早已分裂,咱们的确可以抓住这点,将他们逐个击破。” 褚之山微微颔首,却是低低的叹了口气。 “父亲可是在为这战事忧心?”褚文祥见状顿时开口道。 “我的确是担心,李成达在齐东与济北等地都十分的得人心,此人是农民出身,极得百姓的拥护,而皇上近年来身子每况愈下,太子又文弱,我也年事已高,又能征战几年?到时候……” 褚之山说到这便沉默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