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的目光无意间瞥到了沈穆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他的手白皙修长,越白就越显得手背中间那条鲜红狰狞的疤痕仿佛一只趴在那里的血蜈蚣! 舒宁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扣好安全带,舒宁装作什么都没见的样子,默默地缩靠到椅背上,歪头看窗外。 “吓到了?”沈穆看眼自己的手背,目光回到她脸上。 舒宁摇摇头。 沈穆轻嗤:“那就是恶心到了。” 舒宁还是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