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两年的朝夕相处,沈栀期早就对纪商鹤的生活习惯所熟悉到极致,回到别墅,有那么一刹间,还当他是曾经那个失明没有能力自理的男人。 待沈栀期习惯去衣帽间拿睡袍,走到浴室才反应过来,这些事,不需要她做了。 刚转身,秀挺的鼻尖差点撞到站在身后沉默的男人。 纪商鹤对她笑,幽深的目光落在深蓝色的男士睡袍上,薄唇勾起弧度:“浴缸的水放了吗?” 沈栀期抿唇,这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