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在犹豫什么,失明也有小半年了,各种治疗都不见起色,他难道就想这辈子这样瞎下去?还是说,他担心到国外也恢复不了眼睛? 她走进去,沉默地站在了书桌的对面。 片刻后,纪商鹤知道是她来了,从抽屉里摸索出烟盒,喉咙许久没进水的缘故,有点暗哑:“我可以抽根烟吗?” 沈栀期安静了几秒,将他的烟盒和打火机拿过来。 慢慢的点燃后,轻轻搁在了水杯的沿口之上,白色朦胧的烟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