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情实感的想求她心软一次,都无法反驳的一点是,让她冷硬许久的心有了片刻迟疑了。 沈栀期也气了大半个月,气纪商鹤情愿自残,也不承认自己动情,不肯说句服软的话。 他就这么笃定又是伤了手臂又是伤眼睛的,她就会心软同情了? 要不是北城里有她的父母孩子,以及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事业,沈栀期真想一走了之,去到个再也看不见纪商鹤的地方,与他彻彻底底的断干净。 这种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