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时,眼底的震怒是骗不了人的。 沈栀期纤细的手握着门把,松垮衬衣没扣好,领口微微敞开一些,露着细致雪白的锁骨,在浅暗的灯光照映下,她纤瘦的身影藏在暗处,若隐若现着,无声中在暗示着什么。 深夜孤男寡女,她还衣衫不整的穿着男人的衣服,说只是单纯的洗个澡,纪商鹤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长指握紧成拳,骨节到了发白紧绷的程度。 “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