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植物人的父亲,母亲早年去世了。”郁江名语调就跟闲谈般,仿佛说的不是他的家事。 沈栀期愣了下:“抱歉,我不该提这个。” 郁江名极淡地笑了笑:“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没关系。” 成年人总有几件悲伤的事,他看得很开,还说道:“做家教的这些年,你是我见过对孩子最负责任温柔的母亲。” 沈栀期很少被这样夸赞,唇角微微弯起:“郁老师,你也是我见过对孩子最有耐心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