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开着,沈栀期将水声也调成最大,站在中央,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全身,直到雪白的肌肤都被毛巾擦得微微发红,她才慢慢地停下动作。 透过落地镜面,看着自己这副狼狈至极的模样。 沈栀期想将纪商鹤留在身上的痕迹和气息都洗干净,眼角透红,半天都褪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全身冰凉,披着宽松的睡袍才从卫生间出来。 主卧里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他早就走了,离开了纪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