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在上面,乌黑的秀发乱乱的散着,遮挡住了脸蛋,只能看见一小片唇色,苍白得如纸片般。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有力气站起来了。 沈栀期听到外面的手机在响,收拾好情绪才走了出去。 来电的是沈家座机。 沈栀期纤弱的身子站在昏暗的客厅里,看了眼,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很正常:“喂?” “期期啊,是妈妈。” 沈母在电话里跟她说:“下班了吗?小霁今晚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