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的夫妻。 如今憧憬的画面破碎得彻底,别说相敬如宾了,能不能继续做夫妻都不好说。 沈栀期满脑子想着这些事,与身边的男人同床异梦,一晚上都没睡好,直到第二天睁开眼时,窗外的光线已经大亮,抬头望去,主卧干净整洁的仿佛没有纪商鹤回来过的痕迹。 要不是腰间,隐隐还有点酸痛感提醒着她,沈栀期都要以为是自己做了梦。 继续在床上躺了片刻,她才收拾好复杂的心情起身,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