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期细细的腕骨被男人修长手指攥住,那触感仿佛无骨般的柔弱。 许久后,纪商鹤溢出薄唇的嗓音沙哑低沉,在这夜深人静里,每个字都能让她听得极为清晰:“在国外,也未必教育的了纪开霁。” ――这是变相拒绝出国安排了,还带着不容商量的地步。 沈栀期眼中的情绪慢慢淡掉,将自己手腕从男人指腹挣脱出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随便一披,便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卫生间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