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长裙脱了,里面还穿着吊带和打底裤,盈玉白皙的肌肤没有露太多出来。 头顶水晶灯的光线明晃晃着,江宿阴郁的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又说:“继续。” 焉浓有点迟疑,揪着手指:“在脱就没了。” 江宿的嘴角勾起几许讽刺,似乎是笑她这时候还要给自己立烈女的牌坊,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僵持不到几分钟,焉浓顶不住他的目光,手指脱掉吊带衫时还有些发抖。 她跑龙套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