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她就重新躺回了双人床之上。 宋屿墨没开灯,窗外的光线微弱照进来,只见他单膝抵在床沿,长指从上而下解开了衬衣纽扣,结实的胸膛上还隐隐留有她白天的抓痕。 顷刻间,男人的气息悉数洒在纪棠的脸上,浓翘的眼睫颤了颤,指尖下意识抓紧了胭脂色的裙摆,被触碰到的肌肤在逐渐的升温,却忍着没有动,任由宋屿墨所作所为。 …… 接下来连续整整半个月,纪棠大部分时间都跟宋屿墨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