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宋屿墨先伸手,冰凉的指腹在她的额头一贴。 纪棠防不胜防地愣住的同时,听见他薄唇微启,没有多少情绪外露的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这话让纪棠瞬间忘记要掉鳄鱼眼泪了,精致的脸蛋表情都僵了一瞬。 她此刻完全想不出什么词汇来骂这个狗男人,平生第一次哑口无言到这种地步上,手指下意识地掐他的膝盖,隔着冰凉的西装裤面料,都能把他掐出淤青来! 宋屿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