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的手冰凉似铁,指尖按在她的指节上,老茧带来极为粗糙的触感。 逐晨还未说什么,神识中察觉到一股强烈的邪念自远处而生。 她立马回头看去,而那股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又顷刻消散,快得仿佛是她的错觉。她还欲张望,大魔在她手心画了个符文,将她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逐晨手心的温度开始攀升,随后那道金光闪闪的符文散做光点,凝聚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镜面。 逐晨好奇说:“这不还是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