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观察他。 他的琴声忽然停了。 他双手搂过林知夏的腰,再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脚悬空,有些害怕,但也没挣扎,只问他:“你想干什么?” 江逾白让她坐在琴盖上。她反问:“我会不会把你的钢琴坐坏?” “你这么轻,”江逾白说,“不可能坐坏。” 林知夏心想:我也有四十多公斤呢。 落地窗前,树木繁茂,薄纱窗帘筛下来一片细细碎碎的绿影,恰巧投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