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目的的追求者?永远从公事上抽不出身的父母? 打给警察叔叔?深更半夜说自己见鬼?被当成恶作剧挨顿批评算轻的,给你转接青山精神病院都不是没可能。 祝央生平头一次觉得求助无门,又翻到通话记录里她弟弟祝未辛的来电。 立马像抓了根救命稻草一样拨了回去—— 祝未辛半夜两点多被吵醒,摸过手机迷迷糊糊应了声:“喂?” 少年的嗓音已经褪去了青涩,往成年人的成熟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