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把刘医生的眼睛蒙住。 这样一来,应该就不会有人被催眠了。 想着,傅小瑶暂时松了口气,接过邵司年递来的温水,轻轻抿了一口。 “对了,戚东铭那里怎么样了?”邵司年突然问。 傅小瑶坐在别墅的沙发上,“不清楚,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过问戚东铭的情况,但守着戚东铭的人也没有联系我,我想应该还没有什么进展。” “这样的话,你要不要去看看?”邵司年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