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你如实告诉我,我到底被烧成什么样子了。’傅小瑶无神的问。 时墨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她有知道的权利,但他就担心告诉了她,她会更加崩溃。 ‘时先生,说吧,情况再糟,还能糟到哪里去呢。’见男人迟迟不肯开口,傅小瑶又说。 她如此执拗的想要知道,时墨叹了口气,妥协了,“你全身上下百分之二十的烧伤面积,尤其是脸跟手最为严重,身上因为有厚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