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个样子,在国内是没有办法康复的,只能出国搏一搏。”时墨坐在病床边说。 助理挠了挠头,“这我知道,可是她是陆总的妻子,跟您又没有关系,就算要出国治疗,也该是陆总带她去,怎么也轮不到你啊。” 时墨替傅小瑶拉了拉被子,“陆寒川不知道她还活着,更不知道她现在成了这样。” “那您就告诉陆总呗。”助理不以为然的道。 时墨皱了下眉头,“你以为我不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