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傅小瑶皱起小脸,眼神古怪的打量着陆寒川。 陆寒川摩挲了一下拇指,“哪里奇怪了?” “哪里都奇怪。”傅小瑶挺直腰板,一一列举,“先是回来的这么早,然后又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不然怎么会问出,戚东铭是她父亲这种离谱到让人觉得可笑的问题。 “没什么心事,别多想,你慢慢看书吧,我上楼休息一会儿。”陆寒川摁了摁眉骨,然后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