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年了然的摸了摸下巴。 陆寒川放下茶杯,“所以你能治好她吗?” “这个啊”邵司年抓抓头发,“我对妇产科这一块涉猎的并不多,而且她伤的是子宫,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这个要等我问问妇产科的罗主任。” “那你交给你了。”陆寒川站起身。 邵司年嘴角微抽,“这就交给我了?那你呢?你做什么?” “我当然是配合她治疗。”陆寒川轻飘飘的说。 邵司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