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可以对戚雅那么软,为什么就偏偏对我和对我们的孩子那么硬,就因为我们的得不到他的爱吗?” 邵司年嘴巴张了张,想安慰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劝道:“别哭了,哭多了对你的伤势恢复不好。” 傅小瑶抽了抽鼻子,“我不想哭,可是一想到我那可怜的孩子,我就忍不住,你说如果我当时听你的,我的孩子是不是就会保住?” “这也不一定。”邵司年思索着回道。 这件事情,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