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时好奇随便问问,戚雅醒了吗?”邵司年淡然自若的转移话题。 祁东铭虽然觉得他突然问这些有些奇怪,好像在打听什么,但又抓不住那个点,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叹了口气回道:“还没有。” “那我进去看看。”邵司年越过他进了病房。 一番检查后,邵司年摘下手套,“没事,麻醉还没有完全消退,大概今晚才会醒,对了,寒川呢?” “我在这儿!”陆寒川从阳台进来,身上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