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忽然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这一刻他眼底的怒意近乎汹涌澎湃:“方雨涔,你是不是以为我平时纵容你了点,就以为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特别到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你是不是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方雨涔死死瞪着他:“你想杀的话尽管来,我不在乎!” “好,很好……”上官云漠猛地一个用力,身上的气息瞬间转化为前所未有的残暴冷酷,“所有的女人当中,唯有你最不识抬举,但很可惜,你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