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寂淡淡挑了挑眉:“你自己来我和我来有什么区别?” 方雨涔一时被噎了下。 区别大了好吗?毕竟肩膀那么敏感的地方,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避嫌吗? “你现在是伤者,别胡思乱想。”司南寂说完小心翼翼将蘸满碘酒的棉签按在伤口处。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方雨涔莫名觉得有几分郁闷。 什么叫别胡思乱想? 她明明是怕他……胡思乱想好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