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和先是一怔,尔后失笑。 他低头,借着渐渐明寐的曦光打量了她一眼。 沈千盏仍闭目睡着,眼角泪痕残存。犹如雨打芭蕉后枝茎低垂的牡丹,虽娇丽如常,却少了几分与月争辉的锐气。 季清和一时没分辨出她是梦中呓语还是清醒后有了意识,想了想,先低头认错:“是我疏忽了。” 她不应声,像在生气。 季清和撩开她含在唇角的几根发丝,低头亲她:“我没留在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