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饥渴,却要为了维持姿态矜持好看而强行扼杀渴望。 但最深处,有道声音始终警醒戒备,像迷茫时的空灵佛音,阵阵涤荡。 热意稍稍冷却后,沈千盏微垂眼眸,另一条腿也迈上来,跪坐在床沿。她原本就落在季清和左肩的手,沿着他的肩线移到他的衬衣上。 他没打领结,纽扣却一丝不苟,锁至领口。 她顺着心意,手抚过衬衣,停在他的胸前,随即指尖游离到他心口的位置比划了两下,问:“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