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盏忘记自己是怎么上的电梯回的家,暂停的记忆再度重启时,地点已从楼梯间切换至客厅沙发。 她孤身一人,坐在客厅,手边是一声一声压过夜色唱到白头的来电铃声。 她脊背还有些凉凉的,不像是靠着墙壁太久的物理感受,反而像惊悸过度引发的心理反应。 惊悸过度? 沈千盏不甘地咬住手指,她当时怎么就一声不吭由着那狗男人大放厥词? 占有欲? 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