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他和我一起跟着老爷子学过钟表修复。” 这段历史有些出人意料。 沈千盏下意识问道:“那我上次在行家联系他时,他说对钟表修复并不在行?” “也没说错。”季清和轻哂:“他在入门学理论知识时,就放弃了。” 沈千盏难得找不出话来接,她挠了挠头,问:“你们几岁开始跟着季老爷子学修复?” 她记得季庆振修复木梵钟扬名国内时,已人到中年,不算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