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抓着饴糖的手悬在半空,对白旸的背影有些疑惑。 他平日厚着脸皮干得事情难道还少么? 白旸方才坐下,司命倒是急出了一身冷汗,又不得不压低了嗓音,道。 “帝君在此,你还不收敛,你莫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些?” 白旸低低地笑了几声,道。“记得欠我的水玉棋盘。” 司命有些无语,道,“我何曾欠过你……”话到一半,突然卡住,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