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吗？”洛恒看向凤九歌问道。

凤九歌看着洛恒，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眼中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在。

她沉吟了下，点头，“自然，只有凤娆上神才能解救苍生。”

“解救苍生？”洛恒轻笑，“那要是重生后的凤娆上神不想解救苍生呢？那你可就是白忙活一场了。”

“不可能！”凤九歌立刻否定，“她不是那样的人。”

“你对她又了解多少呢？”洛恒笑了笑，“也许她早就后悔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