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长得要命。 缘杏直到天空泛白,才得以入睡。 而师兄始终没什么困意。 师兄这样的劲头,即使缘杏已经提前从安霖姑姑那里得到了提醒,还是难以招架。 最过分的是,缘杏本来就很紧张了,弦羽中途还埋在她耳畔轻笑了几次,弄得缘杏又窘又羞,还有点痒。 她忽然觉得师兄没有那么君子了,也没有那么高风亮节,甚至有一点点坏心眼。 一夜下来,缘杏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