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那时我们两个都挨了戒尺,水师弟挨得比我多三倍,他的手也肿得不得了。” 北天君悠哉地捏了捏垂在胸前的长发,倒有些怀念惋惜地说:“不过那个时候,打你手心,倒是别有一番手感。” :“???” 缘杏在旁边听得哭笑不得。 师兄与水师弟他们两个,平日里吵吵闹闹的,互相使绊子,但难得两个人都不怎么往心里去,前头还吵着,后头又勾肩搭背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