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早有准备,但又要与师兄分别两年,足足二十四个月都见不到羽师兄,她还是有些失落。 水师弟坐在缘杏右手边,等北天君说解散后,他费解地问:“大师兄怎么和我们那么不一样,他动不动就要出宫的吗?” “他是大师兄嘛。” 倒是早习以为常,不以为然。 “你也看得出来,师父对每个弟子要求都不一样,像杏妹妹是学画,你是学医,大师兄除了学琴,大概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