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一个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老人出现在眼前。 几个北海军士兵一看顿时火冒三丈,装什么蒜呢?失败者就该有个失败者的样子!想到这里,几人上前随即将大门猛的推开,那老人躲闪不及,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这是谁家?屋子那些人在干什么?”彭连长在伊尔库茨克已经呆了两年,一口俄语虽说发音不准,可平常交流还是没有问题。 “有,有人要升天堂了,里面正在举行忏悔仪和圣餐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