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狭窄,年久失修,上边是风吹雨打的斑驳痕迹,踩在上面总会发出咯吱摇曳的声响,真让人担心下一刻就会塌落。 它突兀的挂在陡峭的崖壁上,就像是挂在崖上被人抛弃许久的绳索。 周围都是凝如实质的浓雾,根本看不到环境如何,余音只觉得走了有两刻钟的时间,怀素淡淡的说了句“到了”。 “到了?什么到了?” 余音看到的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只是隐约可听见碎石落地的时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