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音面带心虚,可转念一想,梁言这是想要别的姑娘? “那也得给我受着!”她恶狠狠的骂道。 白鹤滩之后,他们还去了很多地方。 看了一起上学的皇家学院,曾经专门用来教导他们三人的西边教舍已经有了新的学子,堂上胡子花白的夫子正教着当初太傅讲过的《论语·子路篇》。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余音拽了拽梁言的胳膊,嘴角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