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阿察闷闷的咳嗽了几声,右手颤抖的撑在旁边的树干上,他拼命的强撑着才不至于让头晕眼花所打败。 “阿音,对不起。”他嗓音嘶哑而惭愧。 这是他除了那日迫不得已的“音妹妹”外,第一次没有叫她“喂”。 余音这是第一次体会到生离死别,清明与她相识时间不长,好歹也是共患难的情谊,她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为了救她。 他是那么一个看重性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