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被跳动的灯火晃醒,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隐约中看到旁边的矮塌上有道专注的身影。 有人……是梁言回来了吗? 睡意还是很浓重,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 她一边眨着眼睛使视线恢复清晰,一边翻身下床,准备趿拉起鞋子朝人影走去。 听着床上传来的动静,梁言放下手中公务,快步朝床边走去。 “你醒了,身体可还有不舒服?” 轻柔又清冷的话语,就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