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梁言软和下语气,余音又恢复了本性。 拧着他的衣襟,抬起头鼓凳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你是我选的,我只要你,你不能不理我!” 梁言轻抚着她的脑袋,嘴角微微上扬:“好。” 嗓音淡雅温润,就像春阳灿烂时的穿堂风,拂得人心旌摇曳。 余音心中雀跃,但面上仍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眉目都挤在一起,好似心如刀绞。 “你刚刚凶我,我感觉心痛,伤口也痛,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