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愿意的。 忽略她殷切的邀请,稍稍挨着她坐在了床沿上,这已是他最大的妥协了。 “你也上来趴着嘛,趴着嘛,就像我这样!” 余音摇着他的胳膊,声音又甜又软,还带着点儿奶音,听得人就像掉在了棉花堆儿里。 不想直接拒绝伤了她的心,梁言侧坐在床沿轻轻一笑,问道:“丫头你何故要执着于让我学你那般趴着呢?” “这样不容易牵扯到后背的伤势,我怕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