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侧的手有些捏紧,是他紧张时惯有的动作。那份真切的渴望和期待不是作假,比以往任何一次、不管去怎样的盛景繁世都要期盼得多。 放在以往,封言知道自己会因为担忧安危,再三确认各方的戒备问题,根据苏家的家规以及小家主给出的目的地再重新制定详细繁复的行程,而在安排着一切之前,他会略带担忧地向小家主确认出行的目的地并言明利害。他的小家主也会仔细斟酌决定最后真正的目的地。 但是现在,封言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