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发是没有办法了，虽然王先生这么说，但谁能保证他所说的就一定是真的，毕竟现在这个社会人心难测。

“好吧，我就不说什么了。”牛大发道。

两人在游艇上聊了一会儿，牛大上便回到了自己的那艘轮船上。

“竟然失败了。”

王先生自语了一声，这件事连自己都不知道，牛大发竟然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王先生拿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几声对方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