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旧的黑色大门上挂着的黄色警戒线,像一道闪光掠过他的脑海。 他突然觉得头痛欲裂。 “呃呃!” “亲爱的,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啊啊啊……呃呃呃!” 突然,成延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趴倒在地上,好像坚实的大坝生出了龟裂,裂缝中有什么东西哗哗地泄露出来一样。 “啊啊……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10层大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