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门上的纱布。 坐着坐着有些头疼,苏简摸了摸脑门上的纱布,又给季时州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有人接,没人说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饭等你。” “不用。”季时州淡淡地道:“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哦。” 电话没有挂,两边都陷入沉默。 苏简将电话放到沙发上,等过了一会儿她去拿手机,手机还连接线,苏简喊了一声:“苏淮?” “嗯。”他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