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的是左手。” 季时州看向她带着绷带的左手,声音闷沉:“药换过了?” 苏简说换了,想了一下又说:“岑西兮换的。” 季时州手中的密码箱被抛弃,他隔近了看她的左手,手背有些肿,还有完全消下去。 他教训:“不长记性,手肿成这样还搬东西。” “不是,岑西兮帮我来着,她回去拿东西去了。”苏简想着右手能用,就拖着密码箱下楼了,反正是也是坐电梯,又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