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季听的神色淡了下来,眼眸平静的看向扶云,“既然已经和离,那我与他便不再有任何干系,你日后不管听了他什么消息,都不必再同我说,扶云,我希望你能将他当陌生人,不论他做什么,都同我们无关。” 扶云愣愣的看着她,好久之后眼圈微红:“我就是觉得殿下委屈了。” 季听捏住他的脸:“傻孩子,你想多了,我才不是最委屈的那个。” 扶云想问那谁是最委屈的,结果还未问出口,就听到季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