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聊透了。”季听装模作样的叹了声气。 她话音未落,申屠川的耳朵便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却还是能镇定的指出:“殿下撒谎,分明遛禁卫军遛得很开心,哪有半分想着过我?” “是你要本宫哄你的,本宫说了漂亮话儿,你还嫌是撒谎,可真难伺候。”季听嗤了一声,从桌上拿了块点心吃。 申屠川看了她一眼,绷着脸为她倒了杯茶:“不会比殿下更难伺候。” “别耍嘴了,还不快告诉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