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后,便搀着她下了床。 季听斜了他一眼:“堂堂申屠大人,却偏偏喜欢做这些奴才们才做的事,还大清早的盯着本宫看了半个时辰,不是病了是什么?” “殿下若是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申屠川为她更完衣,便带她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帮她挽发髻,“我确实病了,且这病只有殿下能解,所以殿下日后要待我好些,也别再弄乱七八糟的男人进府,如此我才能早日痊愈。” “……看,还有妄言症,